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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同人文：GETTING BETTER S1（story6: ch.36～Vampire VS The ghost of Baker Street）

PART36 Vampire VS The ghost of Baker Street（吸血鬼VS貝克街亡靈）上

「月色撩人又如何？凶殺案竟然在我眼皮底下發生？For God's sake！」，我頂著Sigerson的外貌坐在蘇格蘭場等待錄口供時不忘抱怨一下。

「Sigerson，注意你的用詞，當心身份會不攻自破。」，John湊近我耳邊好心提醒卻被我狠狠的回瞪了一眼！

可惡！我明白我現在是Sigerson，我明白時機不成熟這個道理...

我與John相對無言，盡管蘇格蘭場周圍充斥著我最熟悉的辦案聲音和氣氛，可我不是Sherlock，我是Sigerson，一名二手書店的老板，假如我忍無可忍發飊進行演繹法的話，整個蘇格蘭場的人都會被貝克街亡靈重生嚇死！

「Sigerson...Lestrade叫你去錄口供啦。」

John輕輕推了我一下，我顯得呆滯起來因為剛才沉默地用腦過度，可我恨不得現在就張嘴大聲地連珠爆發去推理。

我站起來往口供室走過去，每踏出一步，我都爭取時間去想出一個可以安全地變成Sherlock Holmes又不會引人懷疑我就是他本尊的完美方法。

口供室裡的蘇格蘭場探長Lestrade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他認識超過五年就連他名字叫Greg都不知道這才是我生命中最詭異的友情。

我腦子只存放有用的東西...但為甚麼我今天腦袋硬盤有反應遲鈍的危機，難道我的人格完全被老伯伯Sigerson的思維侵占了嗎？

「No！」我激動道。

「No，what？」，Lestrade皺眉瞪了我一眼，他繼續道：「Mr. Sigerson，你認識Doctor Watson？」

「是...這和案情沒有關系吧，或是你懷疑我們是凶手？」

「哈哈...不是。」

我看見Lestrade右手握起黑色原子筆，他准備為我錄口供，他眼神認真道：「這椿發生在肯辛頓區的凶殺案，由於凶手的殺人手法跟萬聖節吸血鬼一案相同，已經歸納為我們倫敦警察局管轄的案件。首先，我叫Lestrade，本案負責探長。由於第二椿吸血鬼殺人案目擊者比較多，為了爭取最快的破案時間，我只好親自出馬，唉...」

我被迫聽完Lestrade的抱怨後，心情比剛才納悶N倍，所以我決定放棄用Sigerson的人格跟Lestrade對話。

「咳咳...請問可以開始錄口供嗎？」我沒耐性問。

「案發時間為晚上七點半到八點，請問你當時在哪裡干什麼？」

「我和Doctor Watson在案發現場附近一間叫『Angel』的餐廳吃晚飯。」

「七點半到八點，有否留意到餐廳裡和外面有什麼奇怪的人和事？」

「根據我眼觀四方耳聽八方的習慣，我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和事，假如你現在給我二分鐘的時間閉目養神，我將會告訴你更多的案情。」

「嚇？」

我顧不得Lestrade的囧樣疑惑，我經已閉上眼，黑暗中，我靈機一閃終於想到辦法讓Sherlock Holmes正式回歸他夢寐以求的蘇格蘭場上快樂地享受推理破案這個刺激的游戲。

「探長，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怪存在嗎？」我半瞇眼問。

「哈，鬼？這和本案子有什麼關系？」Lestrade不滿道。

「正有關系，凶手故意利用吸血鬼獵殺人類的特點進行一椿又一椿的連環殺人案，傳媒更加肆意將案件直接報導是真正吸血鬼殺人的所為，事實上，死者頸部上有明顯的牙洞，可以推斷出凶手嗜血，如此看來，案件是吸血鬼干的可能性不會是零，但是，有一點絕對可以推翻凶手是吸血鬼這個說法，死者雖被吸血，可之後被鎅刀割喉導致失血過多致死，真正的吸血鬼才不會亂花氣力用鎅刀割喉，他們會直接咬破獵物脖子上的大動脈讓血液直接噴出。」

「Mr. Sigerson，你推理得很有條理，和我一位朋友很相似。」Lestrade笑道。

「Sherlock Holmes？」我反問。

Lestrade黯淡下來，道：「我們繼續錄口供吧。」

「事實上，我有陰陽眼，可以看見幽靈...」，我故意擢中Lestrade喜歡神鬼怪談的興趣。

Lestrade笑不攏嘴，道：「快...錄口供吧！」

「剛才的推理是貝克街亡靈給我的。」

「Mr. Sigerson，請你不要浪費警方時間，我可以告你阻礙警方辦案！」。Lestrade生氣地警告我，我卻輕蔑一笑道：「Lestrade，你老婆和你鬧離婚了，還有心情查案？」

Lestrade聞言震驚起來，他疑惑地盯著我看，喃喃道：「不像，根本沒可能，他已經...」

我打斷他說話，神色凝重道：「Sherlock Holmes死了，可他變成貝克街亡靈回來...剛才是他告訴我關於你的事...」

「貝克街亡靈？Mr. Sigerson，別胡說！這世界上根本沒有幽靈也沒有吸血鬼...」

「Lestrade，別這樣，貝克街亡靈現在站到我身旁，他要我告訴你死者脖頸上的吸血鬼牙洞未必是人類牙齒的所為，普通人犬齒不會跟吸血鬼一樣尖一樣長。明顯地，凶手是戴上特殊牙套來咬人。」

Lestrade扶額，驚訝道：「Oh, Really？特殊牙套是指什麼，難道是萬聖節用來扮成吸血鬼的那種玩具牙套？」

「現階段很難講...但是，一定不是人類牙齒！」我堅定說。

下一秒，Lestrade默不作聲的盯著我看。

「你確定你的推理是貝克街亡靈告訴你？」Lestrade不安問。

「是！」，我理直氣壯繼續道：「貝克街亡靈正在你的身旁。」

Lestrade繼續抱有懷疑的目光看我，良久後，他嘆氣道：「身為警察，我不能夠迷信，作為普通人都會八卦鬼怪故事，但是，錄口供是嚴肅的事，Mr. Sigerson，請你馬上停止鬼話連篇。」

「鬼話連篇？哼！貝克街亡靈真的存在...Lestrade，你剛剛聽得津津樂道，難道說你不同意他的推斷？」我雙手交抱胸前憤憤不平道。

「行...別浪費時間，你趕到凶案現場，聽說是第一個目擊者跑到受害者那裡，你到底看見什麼？」

「受害者被割喉放血倒地，痛苦地求救，我抬頭望向巷子黑暗的盡頭，什麼都看不見除了夜空中殘酷的月亮...請問受害者現在怎樣了？」

「幸運地送院及時，情況剛剛從危殆變成嚴重。好啦，Mr. Sigerson，多謝你的合作，今晚錄口供完結，你可以離開啦。」

我把錄口供室的門關上時，靈敏的耳朵聽到Lestrade的嘆息聲中伴隨一句：『The Ghost Of Baker Street...』

................................

深夜十一點，月亮繼續完整無缺高掛夜空。

我駕車把John送回家，John卻沒有下車，他回頭看我說：「今晚我可以到你家過夜嗎？」

我錯愕道：「這種對白從你口中說出非常詭異...」

John往我頭頂大力一拍，罵：「還有心情開玩笑？現在只有你和我...Sherlock，該出手時就要出手！」

我滿臉黑線道：「John，你這是什麼意思？」

John道：「按你性格說，你今晚一定會失眠，會發飊的進行推理，因為凶手從你眼皮低下逃脫，Sherlock，我想幫你，讓我們回到過去像以前一樣的不眠不休討論案情和到處奔跑找尋線索吧！」

「John...Thank you.」

肯辛頓大街上的10號公寓，John是第一次進來，他第一眼看到這裡的擺設，馬上皺眉道：「這風格真的與你不相配，這根本是五十歲獨居老伯的居所。」

「John，想笑就笑啊，別浪費生命時間，我剛才在Lestrade面前忍著不完全做回自己已經讓我氣急敗壞，害我裝成貝克街亡靈跟Sigerson通靈去讓Lestrade知道這案子的某些重要的線索！」

John露出聞所未聞的囧樣，下一秒，他當場哭笑不得道：「難為你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咨詢偵探，現在落得成為貝克街亡靈的下場。」

現在，我坐在沙發上盤腿而坐，開始冥想。

John看我進入「Mind Palace」模式後，我聽到他打開手提電腦的聲音，接下來他開聲問：「不好意思，打擾下，請問你手提電腦的password是什麼？」

「Shut up，John！」

之後，我聽到John用智能手機的聲音，他大概上網去查看更多的關於上個月的萬聖節吸血鬼殺人案的資料。

黑暗中,我腦子閃出好幾個重要的線索，1.吸血鬼；2.麻醉劑；3.特殊牙套；4.第一名死者是玩具大王的三小姐...

以上都是第一椿吸血鬼殺人案的回溯推理，至於第二椿，我故意在Lestrade面前隱瞞某些線索是為了不要過於鋒芒太露被他識破我是Sherlock。

事實上，第二椿吸血鬼殺人案，警方說發生在晚上七點半到八點，這段時間裡，我看見街上行人不多，除了餐廳裡有位男服務員因為打破玻璃杯被經理訓話...唉？他把玻璃拾起來不慎劃破左手食指，他的眼神露出對血的渴望...我在胡說什麼？對血的渴望，是因為他表情陶醉地吮血？巷子裡，我看見盡頭有一個人逃回餐廳裡...是凶手還是看熱鬧的人？

「John，你替我查一下Young玩具大王企下玩具裡有否出售吸血鬼牙套。」我決定憑我直覺踏出破案的第一步！

「他們官網有售賣萬聖節的飾品和衣服，吸血鬼牙套也在其中，款式方面只有一個。」

我由沙發跳起來，激動道：「凶手戴上吸血鬼牙套咬破受害者的頸部前先為死者注射麻醉劑，讓其失去反抗的能力，之後，受害者被凶手割喉失血過多致死，由於凶手殺人時戴上手套，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指紋。相當諷刺是玩具大王三小姐被家族企業生產的吸血鬼牙套咬死，到底凶手是故意還是巧合？」

「Sherlock，吸血鬼牙套很難說明一定是玩具大王生產的那一款，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

「John，我明白！可我決定從這方面開始調查，我直覺相信一定可以找出更多線索！現在，我們去第二案發現場調查！」

零晨一點，我駕車和John到達第二椿吸血鬼殺人的現場。

那裡被警方用封鎖起來，可我無視這些決定越過封鎖線到達受害者遇害的位置，我左手握著手電筒，往巷子盡頭照去，發現盡頭是一面屹立不搖的高牆，普通成年人的身高根本不能翻牆逃走，我推斷凶手攻擊受害人後應該逃到大街上...

「可是晚上七點半到八點，街上人流不多，但餐廳裡吃晚飯的人客也不少，至少有人會透過窗子目擊到可疑人物，例如嘴巴滿是鮮血，或手握一把染滿鮮血的鎅刀...」

我馬上打開手機上網收查電子郵件，Molly很快的把第二椿吸血鬼殺人案最新案情發給我了。

『Sherlock，今晚我不需要在巴茲醫院當值，但為了你，我晚上十點回去一趟知道了第二名受害者的身份是Tina Young，她是第一名受害者Kelly Young的姐姐，不過奇怪的是從她血液裡我們驗出輕度的卟啉病。』

「卟啉病？」。我放下手機，摸了摸下巴，懊惱道：「傳說中的吸血鬼病？」

「Sherlock，come here.」

我看見John走到巷子裡頭向我揮手，我握著手電筒走過去看見John往餐館後門的門柄上指了指，我從褲兜把顯微鏡拿出放到John所指的可疑位置上一看，我恍然大悟，笑道：「吸血鬼殺人後避進餐廳後門裡，雖然凶手很聰明關門前很快用布把染血的門柄擦干淨，卻敗在時間緊迫之上，結果凶手忘了把門柄下方的血液擦掉...我推斷餐廳後門一定不是廚房的位置否則吸血鬼在七點半到八點的行凶時間逃進同樣為准備晚餐而忙碌的廚房必定被廚師們發現他，所以這後門裡面根本是垃圾房。John，你太厲害啦，這樣細微的線索都被你發現了，我們接下來就要打開這扇門把凶手棄在裡面的『重要證據』找出來！」

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和John因為太專注這道重要的線索而忽略了身後多出了一位不速之客，吸血鬼！

「去死吧！」

吸血鬼用力揮動手中的鐵管子打在我的後腦勺，我痛苦地倒下，之後，耳邊傳來「砰」一下響亮的槍聲劃破寂靜無聲的零晨時分。